【aph】华约卷王 #懒得打标题了
11. 梭哈！
托里斯劝伊万：“我认为我们对美国的核震慑已经足够了。”——至少，你俩现在已经能把地球毁灭十次了——托里斯在心里补充，“何必要把导弹运到古巴去，这样恐怕只能徒增紧张……再说了，这归根结底只是核‘震慑’而已。我们不会真的使用它们的，对吧？”
“嗯……应该不会吧。”伊万见托里斯越说越担忧，故意拉长音调吓唬他。“谁知道呢？”
托里斯有些无奈地看着伊万，没做出任何反应。
见效果不佳，伊万只好继续道：“但琼斯又不知道我们也许不会用它。”
“我想他也许知道；”托里斯平淡地回答，“因为或许他也不会用上核武器。”
“好吧，他或许知道我也许不会用它，但他不能肯定我真的不会用它。”
“他大概真的知道你不打算用它；因为我想我们也几乎可以确定琼斯大概真的不会用它。”
“就算他真的可能知道我真的不会用它，而且我们也大概可以确定琼斯真的不会用它，但他也绝不敢确信我就绝对没有可能用它。”
托里斯深吸一口气。他现在确信伊万是苏联的意识体了——这家伙那些冗长的会议没白开。他告诉自己，不能被这头胡搅蛮缠的熊牵着鼻子走。
“好吧，现在问题很简单，而且也已经摆在您的面前了，苏联同志。”基尔伯特见托里斯讲道理伊万却油盐不进，便接过话茬道，“只要您按下那个按钮，不出十分钟你就可以毁灭这个世界。不过，你真的会按下它吗？假如说，本大爷是说假如，美国入侵了古巴，此时你要怎么做？ ”
“呣……”
“好吧，第一步，美国又干起了之前做的事；鼓动一群古巴反///政府分子进行颠////覆行动，你要按下按钮吗？”
“不。”
“好，下一步，反政府分子攻进了政府大楼，掌控了卡斯特罗（古巴领导人），按按钮？”
“此时向美国本土发射核导弹的确可以围魏救赵，不过……最多能拯救古巴共和国，但恐怕已经救不了卡斯特罗同////志了。”托里斯在一旁道，“话又说回来——你向美国轰炸之后，很快这世界上也就只剩下古巴共和国了。”
“嗯……那还是算了。”
“有意思。下一步，古巴被颠覆了，成为了一个资本主义国家。在牢狱中面临死刑的卡斯特罗和他的政府需要你的帮助，但古巴的新政府不肯交人。向古巴发射导弹？”
“不；我把古巴毁了，救卡斯特罗出来有什么用？”
“没错。”基尔伯特抱起胳膊，“就是这样。你们两个再蠢也不会真的丢炸弹的，至少本大爷认为如此。”
伊万沉默片刻。托里斯再次佩服基尔伯特此时敢死队一般的精神；就在两人以为他们终于说动了那头熊时，伊万终于开口：“其实，我认真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第一枚核导弹不会对准莫斯科或者华盛顿，你们说得没错。但是我不知道琼斯在想什么——也许他也是这么想的，他也不知道我的想法。但是，如果这危如累卵的和平破裂，他的第一枚核导弹从土耳其对准了德累斯顿，对准了维尔纽斯，明斯克或者是华沙呢？”
伊万继续平静地说：“这时候我会怎么做？我也许不会直接对准美国本土。他的土地和我一样大，核武器和我一样多，我没有能力直接毁灭掉他，和他的核武器。为了不让他轰炸莫斯科，也为了震慑他，我只好将目标对准阿拉斯加，伦敦，甚至是东京。”
“但是这样能阻止他吗？我觉得很难。我想他也知道，只要战火燃烧起来了，我们两个就都无能为力了。所以，这场战争一开始就不能打；不会打起来的方法只有一个——直接互相瞄准心脏。”
伊万歪着头，笑眯眯地看了看另外两人：基尔伯特皱着眉头，托里斯一言不发。
伊万见他们没再说话，便用食指比了个手枪的姿势，轻声道：“piu———”
另一边。
此时的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如坐针毡。白宫已然分成了鹰派和鸽派，主张战争的将军们不断催促他做下决定——他们已经在古巴发现了核弹头。好在克里姆林宫静悄悄的，没有动静；其他正在靠近古巴的苏联船只也都放慢速度，甚至返航，似乎没打算在公海上和美利坚一决雌雄。这些能算是好消息……
可是他需要知道伊万·布拉金斯基那还不如一颗肿瘤的脑子里在想什么。按照鹰派人物的话来说，琼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做决定了——提前动手，他们可以摧毁古巴的核导弹基地，可以打败苏联的核潜艇；从洲际导弹的数量上来讲，美国也比苏联有优势。据军事专家们说，一旦两国开始互相攻击本土，苏联会死得很难看。
“然后呢？我们也一块死，只不过死得好看点？”琼斯放下报告看着他们，冷冷地反问。
总之，主张先发制人的人不在少数；琼斯偶尔会被这些战略上的意见动摇，但是他想法没变。无论他们怎么试图说服他美利坚有能力摧毁苏联、横扫东欧，他还是不想这么做。妈的，他又不是疯子！即使当年在广岛投下了两枚原子弹，都有很大的原因是他还不甚了解那东西的可怕之处，而且在二战中各国都打红了眼丧失了理智，再加上其他国家都没有核弹来震慑美国……即便如此，时至今日他还是偶尔后悔当年那个决定。更可怕的是，如今他和布拉金斯基手里的核武器和“小男孩“已经无法同日而语。再使用它们，等待世界的除了毁灭，就没有别的未来了……
可是他不知道俄国佬究竟是怎么想的。先是从东柏林驱逐美国和西方的大使，修建柏林墙，现在又打算把导弹部署到美国的眼皮子底下……布拉金斯基想做什么？他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底线，还是他打算当希////特勒第二，真发了疯、做梦要征服全世界来满足他的狂热共////产主义之梦？
琼斯知道，这件事不能公开。他没有照会任何其他盟友的意识体——他不想看到北约也分裂成鹰派和鸽派。但是让他得让布拉金斯基知道，他已经发现了他的小动作……
“苏联同志，美国战略空军司令部已经进入二级战备状态。”托里斯看着手中的电报，语气沉重地向办公室报告，“U-2侦察机的频率增加，美国海军已经出动，对古巴海域进行封锁。看来他已经发现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伊万站起身，走到托里斯身边一把抢过那张纸，“这么快？……妈的，导弹还没完成部署。他发现得太早了点。……抓紧时间完成导弹部署，我要已经安装好的核导弹头很快就能发射。”伊万沉下脸，面对托里斯下达命令，“战术核武器全部准备好，古巴的地面部队要能够消灭入侵的美军。”
托里斯咽了咽唾沫，试图阻拦伊万的过激举动：“我认为我们最好谨慎些，苏联同///志。何况，美国也在联合国承诺短时间内不会入侵古巴……”
“没错，短时间。”伊万淡淡地回答，“他说那话的时候离今天已经有一阵子了，不是么？”
“苏联同志，电视……”
托里斯将声音调大。电视里，美国总统肯尼迪在讲话：“美国向来认为，来自古巴的指向任何西半球国家的核导弹，都将被视为苏联对美国的攻击，将引发美国对苏联全面的报复性反击。”
“全面的报复性反击……”托里斯用英语低低地念。看来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美国所有导弹都对准这边的情景已经成真。
伊万坐回椅子上，面色如铁。他一动不动，像一尊雕塑。过了一会，布拉金斯基继续下达命令：“尚未到达美国海军封锁线的导弹运输船全部返航。……‘狐步级’潜艇在大西洋待命，无论华盛顿如何反应，让外交部否认潜艇的位置。”
“是，苏联同志。还有，我想，也许早些和琼斯沟通会好些……”
“不急，”伊万肩膀塌下来，稍显放松便露出疲惫的姿态，“古巴现在的战术性核武器够多，美军无法登陆古巴；他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那如果他采取空袭呢？”
“那么古巴的核导弹已经瞄准了华盛顿。”伊万冷冷道。
“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那我怎么做？撤军？让美国直接占领古巴，背叛我们的同志，干脆将古巴革命的胜利拱手相让？”
“如果不得已的话。”托里斯道。
“听着，现在被北约包围的是我，部署在土耳其的美国导弹已经对准苏联；古巴让出去，下一步呢？柏林，还是华沙？退无可退的是我，不是琼斯！”伊万声音中含着隐隐的疯狂，“他也知道本土受威胁的滋味儿不好受；很好，早该让他尝尝。”
托里斯沉默下来。伊万眯起眼，歪着头露出一个有些偏执的笑容：“别担心，托里斯。既然我能忍受，他也会学着习惯的。”
写小说，真开心。我的精神状态一直就跟伊万一样（指看到人就想用魔法水管敲敲看熟了没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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